千风不化

墙头乱爬恋旧党,坑多脑洞填不完。
cp和本命列表:
【g铁】奥尔加
三日奥尔;尤奥尔
【钻A】御幸
降御;泽克;二游;雅鸣;仓御;鸣御
【反逆】朱雀
黑白;37
【平井】总士&阿斯兰
一总(苍穹)
KA(种系)
【战国】信繁&光秀
苍红;佐幸(战B)
政幸(战无)
信光(信协/战无/历史)
真田兄弟(历史)
亲光(战无)
【SS】大艾
撒艾;穆沙;妙米妙;拉隆;隆艾
【田中】大公&亚历亚伯特
莱吉;罗米;缪毕;先杨(银英)JA(铁达)
【fate】红茶
广义枪弓;闪恩;卫宫远坂全员;旧剑兰;教授枪
【酱铺】亮&佐助
光亮(棋魂)鸣佐(火影)
【幕末】总司&山崎
土冲;辰丞(PM)
【历史】蒙恬&卫青&荀彧
政恬;毅苏(秦)
刘卫;霍卫(汉)
玄亮;维亮;懿亮;策瑜策;权蒙;曹荀;双荀;郭荀(三国)
【美剧】Dean & Finch
SD(SPN)RF(POI)
【英剧】华生
HW(神夏)
【电影】小队 & 叶子
狼队;EC(叉男)
AL(魔戒)
【足球】raul
MR
【音乐剧】沙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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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g铁血/三日奥尔]The Last Dragon(上)

作者:流水账,捂住脸。应该还能在短篇范畴结束吧,自己产的粮不好吃啊。

我也很绝望.jpg  


设定:

架空魔幻世界,各种族并存。

借鉴《他是龙》,但根据铁血的背景有所改动,大量自设。

以克里塞和铁华团人物为主,cp是三日月x奥尔加,其他没有直接描写,见仁见智。


00、梦

这是梦境。

一步,踢开白色的石头,踏着湿润的软沙,他能听见身后海水起起伏伏的沙沙声。

两步,鼻尖满是咸咸的味道,舔了舔嘴唇,一股令人更加口干舌燥的苦味。

三步,身上感受到阳光的温度,被浸泡的布料也暖和起来,抬眼,头上是蓝得透明的天空。

他走在梦境里,又或是,另一个世界的幻境里。

我,死了吗?

他张开嘴,嘶哑着声音,向着空旷的四周发问。

继续向前走,摇摇曳曳的视线里,渐渐出现起伏的礁石。

喂,有人吗?

没有人,那就是还活着。他听说过,死后的世界,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。

他终于接近了礁石,才发现原来是陡峭的山崖,离得太远,大小就显得模糊起来。

身上的衣服干透,像是连体内的水分也带走了,他又渴又累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如果石头和沙子里能榨出水分,他躺在山崖下想,我就可以大口吃起来了。

这是梦境。

他闭上眼,感到湿热的风轻轻拂过。

等我醒来,就回到家了吧。

这么想着,他安然地沉入了意识的水面之下。


01、婚礼前夜

“从前——没有时间,没有土地。万物混沌,记忆蒙尘……”

黑夜笼罩,星光黯淡,一线新月高悬,在低矮的灌木,沉默的屋瓦,无声的湖面,浮动着若隐若现的微光。

在万物入眠的寂静里,俯览昏沉夜色的城堡一角,比主城墙头还高许多的侧塔上,透着昏黄光线的窗边,传来少女的低吟。

夜风无声地将这吟唱声揉碎,吹散空中。

“到此为止吧,小姐。”少女的吟唱被推门而入的人打断,是女子的声音,听起来却像城堡的墙壁般冰冷。

俯瞰窗外的少女回过头,她披着一袭金色长发,如紫水晶般闪亮的双眼,看向挽着黑色发髻的人。

“芙米坦。”她唤道。

对方没有回应,她的面容与声音一样,让人感到石板的冰凉,与一身蓝色的长裙相映,她走到少女身侧,在对方略带疑惑的凝视中,无言地阖上半开的圆窗。

“芙米坦,”少女再一次呼唤她的名字,“你在生我的气吗?”

“不,”女子毫无犹豫地回答,“我是巴恩斯坦家的女佣,照顾小姐是我的责任,怎么有资格生气。”

“芙米坦!”闻言,少女刷地站起来,盯着比她略高一些的女子,双唇紧抿,手也下意识地绞在一起。

如墙壁出现一道裂痕般,女子冷漠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温柔,她握住少女的手,轻柔地将纠缠的手指拉开,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。

“更不用说,作为朋友,我是不会对库迪莉娅小姐生气的,即使小姐因为莽撞的行为被公爵大人反锁在此。”

被唤为库迪莉娅的少女,脸微微一红,别开视线,明白了对方先前的不动声色,大约是存心捉弄自己,也是对她一时冲动落入眼下处境的小小报复,自己果然上当了。

看到库迪莉娅的表情,芙米坦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用意。

“不过”,她并没有忘记刚刚的心悸,“不要再唱那首歌了。”

听完公爵的训话,怀着早些回到库迪莉娅身边的焦躁,来到门前时,少女的低吟,像是要将她带往远方,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芙米坦心底,她甚至忘记了敲门的礼节,不敢有片刻犹豫地推开房门。

幸好,从小看到大的少女,只是坐在窗边,望着黑夜,穿着自己准备好的白色睡裙,没有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。

室内的火烛,因气流而摇曳着昏黄的光,令少女投下的影子也随之变幻。

还在这里,芙米坦松了口气,才走到对方身边,为她关上窗户。

听到芙米坦的告诫,库迪莉娅生动的表情蒸发不见了,她的双眼凝上沉重,面容也如夜色般下沉。

“别担心,芙米坦,我只记得这一句罢了。”库徳莉娅的声音近乎叹息,“要是你的话,能让明天的人们也停下来……”

然而,彼此都十分清楚,这是不可能的。

不必说芙米坦只是一个女佣,就算是库迪莉娅——治理克里塞城三百多年之久的巴恩斯坦家的嫡女,诺曼.巴恩斯坦公爵的继承人,未来的城主——库迪莉娅.蓝那.巴恩斯坦,也无力阻止明日正午将要在克里塞举行的,一场荒诞的婚礼。

否则,她也不会因激烈的反对而被生父粗暴地软禁在高塔之上,直到典礼开始前,除了芙米坦,不能接触任何人。

“父亲知道我会全力阻止他,而母亲……”母亲就像温室里培育的玫瑰,被剪掉尖刺,在这广漠环绕的城中,沉醉于父亲精心编织的、虚伪的梦。

但你不一样,像是听到少女未出口的话,芙米坦想到,库迪莉娅是在荒漠里落种生根的野玫瑰,即使是生父,若是有违自己的原则,也不惮以利刺反抗。

“别担心,小姐”,她安慰着库迪莉娅,难得地露出一个微笑,“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

此时,克里塞城外的南部村落,远眺巴恩斯坦家城堡的山丘上,几栋连在一起的矮小房屋里,同样有烛火在燃烧。

“换句话说,所谓五十年一次的婚礼,本质是一场生祭?”

说话的是位个子十分高挑的少年,有着少见的银白短发,在黯淡的室内格外亮眼。他背靠墙壁,双手环胸,面对着屋里唯一的长桌,以及两侧落座的人。少年微垂着头,右眼被一抹长长的前发挡住,教人看不清阴影下的面容。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回答他的同样是位少年,坐在桌子右手侧第一把椅子上,一张圆圆的脸庞,左手压在身前摊开的书上,右手则捏着笔,给人以博学的印象,声音也十分温和稳重,“而且,根据传说看,祭典的历史甚至比克里塞公国更为悠久。”

闻言,坐在他斜对面的金发少年显得十分惊讶,“喂,比斯凯特,真的假的?我记得克里塞建国有三百多年吧?这种婚礼到底举行了多少次啊?!”

“这个嘛,”名为比斯凯特的少年挠了挠头,不知该怎么回答同伴的问题,“我能找到的最早记载,是克里塞民谣中一段关于斗龙士的故事。”

故事大约发生在五百年前,那时的克里塞还是绿意盎然的平原,三面环山,流水汇于两条河流,一条流入克里塞湖,一条奔向北部的入海口,人类聚居于此,耕种放牧,怡然自得。

直到一场持续数百日的罕见大旱,炎炎烈日,滴水不降,渐渐地,植被枯萎,湖泊干涸,平原退化成荒漠,牲畜死亡,粮水断绝。绝望中,祭司提出了以每五十年献上一位新娘为代价,求助栖息于群山之中的龙族。

第一位被献上的新娘,与故事中的斗龙士相恋,却不得不接受成为祭品的命运。

歌谣里,婚礼的那天,人们环绕在干枯的湖边,看着身披白衣的姑娘站在无水的码头。

老妇为她戴上枯枝编成的花环,祭司将珍贵的宝石、珍珠和玛瑙串成项链,佩在她的胸口,族长把草皮里碾磨挤压的绿色汁液涂上她的额头。准备结束,新娘坐进准备好的小船,船的一端系着粗壮的麻绳,绳子的另一端握在湖对岸的壮年男子手里。

仪式开始,祭司站在码头上,高举双手,望向天空。

从前

没有时间,没有土地,

万物混沌,记忆蒙尘。

往事如烟,转瞬即逝,

河水蒸发,化为虚无。


粗哑的声音念着悠长的祷告,壮年男子拉住绳子,拖动着小船,在龟裂的湖床上,艰难地向湖心划去。新娘平躺在小船中,听到对面传来恋人撕心裂肺的喊声,她无助地攥住右手腕上石子串成的手环。

人们按着祭司的教导,合声唱响了约定的歌谣。

歌声回荡着,将其他微不足道的杂音——船底划过地面的喑哑,拖拽麻绳的喘息,失去子女的抽噎,目送友人的不安,失去恋人的嘶喊——全都淹没。

最后一句尾音落地,小舟停在燥热得仿佛在燃烧的湖心,船中的少女咽下唇角腥咸的液体,时间仿佛也在这酷热中蒸发殆尽,世界安静得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
然后,狂风骤起。

巨大的阴影远远飞来,从东方卷向西方,乌云遮天蔽日。超越想象的怪物,裹挟着烈风,从高空猛地扑下,抓起载着新娘的小船,振翅而起。

人们甚至没来得及眨眼,久违到近乎忘记的液体,下一刻便拍落在他们的脸上。

暴雨陡降,三日未曾停歇,龙所飞过之处,蕴藏金属和宝石的地表在夜里也闪闪发光。

这样盛大的赐福,代价不过是,一位新娘罢了。


比斯凯特结束了叙述。

“那,那个新娘后来怎么样了?”比斯凯特身旁的棕发少年坐直身子,放下环在头后的双手,率先打破了的沉默,“这个故事说得是那个斗龙士吧?他难道没有去救出那个姑娘吗?”

“他去了。”回答他的并不是比斯凯特,而是坐在他另一侧的中年男人。

叹了口气,男人接着说道,“那个斗龙士遍寻群山,试图找到劫走新娘的龙,他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得知龙族会把新娘带去远海的故乡。于是这个男人渡海远洋,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抵达传说中的龙墟之岛。但是已经晚了,他爱着的姑娘早已死去,只剩下他送给她的手环,落在冰冷的石窟里。”

男人古铜色的身躯高大壮硕,声音嘶哑粗犷,但说起这个他幼年听过的故事,却带着意外的感伤,“他悲痛欲绝,握着姑娘留下的遗物,在愤怒和仇恨的驱动下,他找到那条龙,经过一番苦战,用长枪刺穿了它的心脏。男人离开了岛屿,重回克里塞,人们听说了这个故事,将他称之为斗龙士。据说他一直住在恢复水源的湖边,每天用石子串成手环,然后投入湖中,日复一日,孤独地老死了。”

“什么啊,故事什么的,不该是男人斩杀恶龙、救出恋人,皆大欢喜吗?”得知结局的棕发少年不满地叹了口气,一下子靠倒在椅背上。

这一倒带得桌子一震,对面的金发少年忍不住抬腿踢了他一脚,“你是少女吗?西诺。要是真有皆大欢喜的结局,我们也不用连夜在这里开会了。”

“尤金的话倒是没错。”中年人点了点头,接着看向倚着墙、没说话的银发少年,“虽然我们知道了祭典的来历和流程,也知道杀死龙的办法,但老实说哟,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在明天的婚礼上杀死龙吗?奥尔加。”

男人提出了关键的问题,原本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尤金和西诺,以及无奈地看着两人隔个桌子斗气的比斯凯特,此时都一齐望向昏暗烛光中看不清面容的少年。

“老实说,这不重要。”少年直白地回答。

除了比斯凯特,众人皆是一愣。尤金瞪大了双眼,“哈?!”

奥尔加继续说道,“能不能杀死对方什么的,想也没有意义。”他双手插兜,站直了身子,抬起头,看向众人的金色双眼闪闪发亮,“说到底,龙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
说完,他看向比斯凯特,对方立刻会意地向众人解释,“的确,关于五十年前的上一次婚礼,我去城里请教了最年长的几位学者,他们说那时龙没有出现,新娘也没有被带走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
西诺立刻兴奋起来,“哦,这么说,龙族真的灭绝了?!”

“喂,这样岂不是什么都不做,阿特拉也会安然无恙么。”听到这里,尤金放松了身体,翘起腿,抱怨起来,“既然如此,你和比斯凯特还神神秘秘地让我们连夜开会干嘛?”

对此,奥尔加耸了耸肩,“虽然龙族灭绝了,但谁知道公爵会做什么?明知道上一次祭典无效,却要再次举行婚礼,不惜将反对自己的女儿软禁起来。”


接到由女佣传来的大小姐的消息是在昨晚,从西边的水乡翡冷翠完成任务回来,刚进城,他们就被久等的面包房老板娘拉住,带到了自己店里。

“这是芙米坦小姐请我转交的信件,拜托你们了,救救阿特拉!”

听完老板娘的哭诉,再读过库迪莉娅的信,奥尔加终于掌握了离开克里塞的两月间,城中发生的一系列变故。

由于日渐萎缩的金属矿采和经济压力,领主巴恩斯坦公爵决定按旧俗举办五十年一度的生祭——为龙献上新娘。为此,他选中了在巴恩斯坦家帮厨的阿特拉,将无依无靠的孤女收为养女,再作为祭品,既不会被其他居民反对,也显出身为领主的慈悲。

然而,这件事遭到了与阿特拉交好的库迪莉娅的强烈反对。奥尔加等人回城的两天前,她甚至试图带着被看守的阿特拉逃跑,可惜功败垂成,库迪莉娅本人也被软禁起来。

这两个月间,克里塞上下都在为婚礼做准备,或是期待,或是漠然,只剩下愤怒的库迪莉娅,和终日流泪哀叹的,曾收留阿特拉帮工的老板娘。

“事关阿特拉,别担心。”多年来一直受到老板娘照顾,也将阿特拉当妹妹看的奥尔加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选择袖手旁观,何况大小姐也亲自向他们委托了任务,“这件事交给我们。”

安抚老板娘后,奥尔加等人回到驻地,立刻着手调查起来,虽然时间紧迫,一天后,多少整理出了些头绪。

傍晚,与从城里调查回来的比斯凯特确认情报后,奥尔加找到雪之丞老爹,跟中年的铁匠一起检点了兵器。直到尤金和西诺整顿、安排好其他孩子们后,几个人才坐在桌前,开最后的作战会议。


“带着如此大的决意,就算龙不出现,公爵也不会放过阿特拉,搞不好会将过错怪到新娘头上,让人处死她呢。”奥尔加环视在座的几个人,说着自己的判断,“因此,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将阿特拉带走。为了确保婚礼进行,公爵一定会派出亲卫队维持秩序,对方人多势众,单凭我们是不可能正面硬碰硬的。”
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今天,比斯凯特调查过了,亲卫队会分为两支,一支护卫公爵等人,一支在克里塞湖西岸的码头上警戒。阿特拉会在城堡里完成准备,新娘的船会从西岸码头放到东岸,让她直接从城门口上船,然后由祭司开始主持仪式。”

“等等?这样我们不是根本无法接近阿特拉吗?”以那个公爵胆小怕事的性格,城堡那里的亲卫队必然数量众多,尤金不觉得他们这些非正式的少年佣兵,能从城堡里抢出阿特拉。但如果他们不突入城堡,“待在西岸的话,就算戒备松散,船靠岸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啊?!”

听到他的话,奥尔加反而扯开一抹坏笑,“我们这么想,公爵大人和亲卫队肯定也这么想。从阿特拉的船离开东岸起,抵达西岸前,几乎没有人能触及她。”

“嗯哼,几乎吗?”听出他话里有话,雪之丞摸了摸下巴,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换句话说,这就是唯一的机会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,难怪你之前……”比斯凯特也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,“的确是我们的突破口。”

看着他们三人打起哑谜,尤金和西诺两人面面相觑,“喂,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”

比斯凯特正准备开口向两人解释,身后突然传来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推开了。


“哟,欢迎回来。”奥尔加扬起眉,向仍笼罩在夜色中的身影说道。

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回应他的同样是少年,与房间里的诸人相比,他显得十分小巧,墨色的短发飞翘,一双大大的蓝眼睛笔直地看着奥尔加,说是少年,看起来也许用孩童来形容更为恰当。

他阖上身后的门,径直走到奥尔加面前,停在距他稍有几步的地方,微微扬起稚气的脸,“任务,完成了。”

“辛苦啦。”奥尔加点点头,随即咧开嘴角,对着众人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,“三日月回来了,最后的准备就绪,让我们明天好好大闹一场吧。”

雪之丞摊开手,他还在纳闷三日月怎么没在奥尔加身边,现在大概明白奥尔加的计划,他决定再去仓库做最后的检查。

比斯凯特则拦住仍然一头雾水、准备揪住奥尔加质问的尤金和西诺,跟他们详细解释起来作战计划。


“喂,三日”,奥尔加伸出左手,三日月眨了眨眼,会意地用右手接住对方的左拳,“明天的新娘救出,拜托你了。”

“嗯,”三日月点了点头,“阿特拉做饭很好吃,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

得到他的回答,奥尔加收回手,走向仍在纠缠比斯凯特的尤金和西诺,赶他们早点睡觉休息。

明天吗?

望着对方的背影,三日月从口袋中取出喜好的红色果实,塞进嘴里,慢慢地嚼了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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